丁寒城惭愧地对老父亲说,“父亲,儿子惭愧,自从皇上登基,我这心里就窝着一股火,先是丢了辽东都司和山东都司,现在就连归绥城和礼部尚书也没得到,实在是意难平。”
英国公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寒城,太后和我说的话,我一字不落地告诉你,你没有听进去,我再说一次,你要记住,皇上是天下之主,他现在长大了,不再是我们保护的那个孩子,他觉得英国公该得的就会给,不该得的一分也不会让步。这是好事,寒城,要学会放手。”
丁寒城想着金殿龙椅上的皇上,稚嫩的模样再也不见,强势成熟凸显,他早该发现的,是他这个舅舅兼朝中大臣没有想明白自己的位置,怕是皇上也在忍耐他吧。
丁寒城骤然清醒,有些骇然。英国公安慰他,“别怕,皇上是太上皇带大的,心思深沉,善于隐忍,但是他一直念着英国公府的恩情,不会对你下手,只是寒城,你要记住,他是君你是臣,要永远铭记。”
丁寒城重重地点头。
黄子轩又要外出办公务,且这次没有一年半载不会回来,刘嘉佳知道东北寒冷,在收到消息后,就带着明月忙里忙外地收拾行李。郡王妃每天后半晌将乐乐和宁宁送回刘嘉佳的院子,让黄子轩能够和孩子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