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话…在下有些听不懂…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厢房内忽地出现一人,迅疾将长春伯制住。
他骇然望向谢墉和陆言之,磕磕绊绊地为自己解释。
“丞相,我也是被忽悠的,都是庆阳,庆阳郡主逼我的,她与令爱有怨,才逼我算计你们的,我不想的…”
长春伯下意识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庆阳郡主,以为这样谢墉便会放过自己。
“我一直以为伯爷是沙场英雄,却没想到事情败露后,连承担的勇气也没有。”
谢墉想起曾经征战边疆意气奋发的长春伯,垂眸掩下眸中的失望,示意陆言之将人带进来。
“这女子难不成也是庆阳郡主千方百计寻来给我的?那我岂不是要谢谢她送女人给我?”
说话间,便有一人将一昏迷的风尘女子丢到长春伯怀里。
“这等艳福,还是伯爷自己享受吧。”
长春伯连忙将女子推到一旁,急急后退,撞倒了屋内的架子,其上的摆件尽数掉落,瓷器都摔在了长春伯的头上,将其的额头撞出了一个偌大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