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有多怕封启明会出事。
每一次看着封启明的发病，卓冉都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狠狠一把揪住了心脏一般。
看着他痛苦不堪，她心底的痛苦却丝毫都不亚于他。
可是她却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能为力却又心痛到极致的感觉，太过于煎熬了。
封启明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看着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她走到那边去给自己倒水，连拿着水壶的手都在颤抖，封启明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后悔了。
后悔在她面前假装发病。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心疼得厉害。
可是这些心疼，封启明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
卓冉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手不抖，但是一双手却好似不听使唤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
只是简单地倒一杯谁而已，卓冉却撒的一桌子都是的。
生怕会惹恼了封启明，卓冉急忙俯身用袖子把桌上的水渍都擦了感觉，这才端起水杯往回走。
她所有的动作，封启明都看到一清二楚，心底的酸涩不由得越发明显。
自己这些日子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才能把她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端着水杯转身走过来，封启明急忙压下了心底的情绪。
卓冉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走了过去，将水杯递到了封启明的面前，眼中依旧带着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