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卿卿身旁,萧虑显然身心俱遭受重创,猛地一下,干脆自暴自弃,往溪水边草丛一躺,陷入自我封闭中。
结果眼都没闭上,又被扶苏一拽柳藤给弄醒。
裴卿卿看着萧虑忍着藤条尖刺直戳肌理的剧痛,委屈,“我能说的都说了!而且你刚才说我偷鸡,我哪里有偷鸡,我有给钱的,每月我都放了一袋银两交给姑珩县令,托他转交给老猎户,姑珩县令私自吞银,这可不是我的错了吧?”
“你给了钱?”
不仅扶苏,连裴卿卿都想不到,传闻中,在胤都欺男霸女的萧大公子,竟然懂得以钱买物。
听说萧大公子三年前自请辞官,也不知这些年,都遭受了民间疾苦怎样的毒打。
而后,裴卿卿听见扶苏好奇地问,“萧大公子,你既是肯花钱买鸡,怎地不直接将钱袋子交到老猎户手里啊?”
“我给了啊!!”
堂堂琅琊萧氏的大公子,自小含着金山银山出生,根本不在乎那几块银锭。
萧虑向扶苏解释,去年他放了几次银锭,却都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