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信玉丰说,“他罗辑田眼里哪有你这个书记呀?他连你的工资都敢扣。”
“玉丰,你别说了,你干的那些个事儿,我还没问你哩,你偷卖了多少块煤?啊?……还有你,于跃林,听说你的外欠款问题最多,啊?……别这样好不好,罗辑田这样做,梁矿长同意了,我这个党委副书记也同意了。”
“那他嫖娼,犯了重婚罪,难道也对了?”吴志文说,“据我知道,这样的事梁庭贤也是不会放过的呀。”
“谁嫖娼了?谁犯重婚罪了?”赵红卫这下严肃了:“哪个兔崽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嫖娼,我活剥了他!”
“罗辑田。”
“是姓罗的,赵书记,你没想到吧,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做的事可是禽兽不如呀。”这些人七嘴八舌把罗辑田和杨虹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
“你们想想,这事儿梁矿长究竟知道不知道?”赵红卫问。
“姓梁的要是知道了,能有他罗家娃的好?我们知道的情况是,梁庭贤根本就不知道。”
“嗯。”赵红卫说:“我也是这样认为,梁矿长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