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夫君生病了,脸上也起了脓包,周转不灵,就连聘礼也是先行垫付的,是以柳婆子害怕柳夏夏嫁过去吃苦,威逼利诱叫我上的花轿。”
白姝话落,现场所有人都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还有这种事?这……不可能吧!”
“难说哦……这小寡妇近来确实没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再说,她从前有问题,现在改邪归正,也不能一棒子将她打死了,光信柳婆子一人。”
“诶呀,这两人各执一词,说什么全凭一张嘴,信不得信不得。”
......
柳婆子早就猜到了白姝会分辨,梗了梗脖子,她使出了杀手锏:
“哼,小蹄子还能由得你兴风作浪?你说是我威逼利诱你去嫁的,你把证据拿出来!”
区区一封有关身世之谜的信件,能说明得了什么?
看她怎么办!
白姝扬了扬唇,“你要证据?喜婆子算不算是证人?”
“不算!”柳婆子回得斩钉截铁,“喜婆子被你买通,什么话说不出来?她亲手搀着你上的花轿,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