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在不久之前,或者说今天,被人虐待过。
季嬷嬷泪水止也止不住。
“这不是畜生所为吗?”胖丫义愤填膺地骂道,“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我要是下次遇到了他,看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柳云眠却冷静道:“我先回去取点药,马上就来。”
“我不要,我不要这孩子!”床上女子撕心裂肺地喊道。
“你可以不要孩子,但是总得要自己的命。”柳云眠淡淡道,“活着才有希望,不管你想做什么。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孩子的事情,可以容后再议。”
说完,她回到家里,去空间里找出保胎药,融在水中又送回来。
女子情绪还是有些激动,说什么也不肯喝药。
柳云眠对此也没有办法。
她尽力了,但是患者的情绪,她安抚不好。
而且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不得而知。
“您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就行。”柳云眠道,“这个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而且对你身体也有妨害。你本来身体底子就不是很好,似乎之前用过虎狼之药,这次若是怀孕再出差池,以后怕是不能再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