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论是几个朝愿最后都会变成一个。
没有自己,没哟私情,只为家国,活成一个假人。
马车忽然停下,马车之外,传来车夫的一声惊呼。
殷燃拿出天问剑下了马车,只见一队人马挡在前方。
“任梦长?”殷燃看清了挡路之人,“你怎么在这里?”
任梦长素来漫不经心,此刻沉下脸来,似秋露沉沉,没来由地带着寒凉。
“不要再往前走,不要再回海丰。”他对着殷燃下了最后通牒。
“你这是何意?”
“奉宗主之命,特邀请你二人到宗门内一叙。”
“宗主?”殷燃不解,“三不盟只有阁主,堂主,何时多了个宗主?”
“猎云宗宗主。”
“你说什么?”殷燃只觉自己听错,于是又求证一遍,“你再说一遍,什么宗?”
“猎云宗。”任梦长坐在马上,又重复了一遍。
“好一个猎云宗。”殷燃哈哈一笑,天问剑瞬间出鞘,向任梦长身后人马杀去。
座下马匹受惊,不受任梦长控制,焦躁地踢踏着马蹄,载着任梦长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