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个犯人带回牢房去,”督察长分别朝阿托斯和博纳修做了个同样的手势,“要给我严加看管。”
“不过,”阿托斯跟往常一样镇定自若地说,“倘若您要找的是达德尼昂先生,我不懂干吗要让我来顶替他呢。”
“照我的吩咐去办!”督察长喊道,“而且不准走漏半点风声!你们都听明白了!”
阿托斯耸耸肩跟着狱卒走了,博纳修先生则大呼小号的,声音凄惨得连老虎听了也会心碎。
针线铺老板被带回昨晚的那个单人牢房,在那儿待了一整天。他哭了一整天;这是针线铺老板的本色,正如他自己说过的那样,他确实没有半点军人的气概。
当晚九点钟光景,他想上床的当口,忽听得过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走近他的牢房,随后牢门打开,走进来几个狱卒。
“跟我们走。”走在狱卒后面的一个下级警官说。
“跟你们走!”博纳修喊道,“这时候让我跟你们走!我的天,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