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不再搭理她。
白流一怔,红色的披帛都垂在了地上,被遮挡住的指尖捏在手心,掐得指节都发白。
又是这样!
明明那个林期期都不在这里了,他为什么还是躲着自己?
她又哪里不如林期期那个疯丫头?
心中翻起一阵恼怒的火,白流定在原地冷静了半天才又换上温和娇柔的笑,提上染上尘土的披帛,又跟到楚越泽身边。
楚越泽收好了书,伏案坐下,开始研磨写信。
长久的战争让他修长的手指附上了一层薄茧,日光晒黑了他的皮肤,让昔日的少年更显成熟稳重,边疆的这些日子彻底褪去了他年少的稚嫩。
白流杵在一旁,见到他专注的模样不由得待了片刻,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要把他从期期身边抢走。
“楚哥哥。”她死皮赖脸贴过去,“我是真的关心你,你肩膀疼不疼,我帮你锤一会。”
她故作娇羞地扬起粉拳,就要贴心地替他捶背,却不想楚越泽灵巧地躲开了她,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