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多呆一晚上。早上我们可以用手绢发信号,那时候它们应该干了,然后就会有人上来放我们出去的。”
“然后就会发现这个瓶子,”西里尔闷闷不乐地说,“然后我们就会因为偷东西被送进监狱。”
“你说过这不算偷。你说你敢肯定这不是偷。”
“我现在不那么肯定了。”西里尔简短地回答。
“我们把这个麻烦的东西扔到树丛里去吧,”罗伯特说,“这样就没人可以对我们做什么了。”
“哦,是的,”——西里尔的笑声一点也不轻松——“然后砸在什么人头上,这下我们就不只是小偷,还成了杀人犯。”
“可我们不能整晚都呆在这儿啊,”简说,“我想喝我的下午茶。”
“你怎么可能想喝下午茶呢?”罗伯特说,“你可是刚吃了晚饭。”
“可我就是想喝,”她说,“特别是你们说到要在这儿过一整夜的时候。哦,黑豹——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嘘,嘘,”安西娅说,“别这样,亲爱的。会好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别哭了,别哭了。”
“让她哭,”罗伯特绝望地说,“要是她嚎的声音够大,没准儿有人听见了就会过来放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