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人就到了门口,四人都站在那儿,一时气氛都有些紧张了。
秘书一顿好言好语的把人重新安排回了座位上,三人落座,巴颂沉声开口。
“抱歉,二位久等了。”
盛放在一边没吭声,倒是容盛接了个话茬儿。
也没再废话什么,直接切入了主题,大意是,盛氏药业跟他们的合作也不是以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敞开了谈一下,他们那么远跑到这里就是解决问题的。
巴颂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他神色自若,面上笑容平和到慈祥的地步,“听说盛董事长这一两年身体不太好,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
容盛闻言笑笑,“都是一点小毛病,莫说家父身体正当年,就算真有什么退居二线了,那盛氏还有我,也有我哥掌握大局呢。”
“说实话,我巴颂也是个念旧的人,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也没有打过交道,很不放心啊。”
他话说的看似客套,实际意思是,盛柏年要是死了我跟你们这些当儿子的说个卵?还合作个什么劲儿?
这话说的并不是强硬,意思却表达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