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戴明不嫌辣。他喝酒一直喝的是白酒很少喝黄酒,却在酒里面尝出了红糖的味道。
因为史林花态度的转变,他一改几天来的暴躁。温过的一瓶黄酒他喝得一滴不剩。
他对史林花说等明天去办事的时候应该怎么去说。
史林花说,我照实说就可以了。
张戴明说,是的,他上次打听得很清楚,两年没有音讯就说明这个人已经失踪。
他还说等史林花这边的事情办好了,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他缠着史林花,不让她的身体离开他的身体……
后来他累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等张戴明睡着很久之后,史林花叫了他几声,张戴明没有答应。
张戴明睡得很熟,就连呼噜的声音都没有。
她的心里突然就怕了起来,他如果醒来的话,知道她在他的酒里放了安眠药的话会怎么对待她。
她下了床,在屋子了走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做装潢工作用的榔头。铁的头,木的柄。
记得张戴明说过,有时候东家要求砸去一堵墙而改装为一排橱柜,这活也是他们装修工的活。
这榔头是可以将墙打穿的。而现在这榔头就在屋子进来靠近门的地方放着。
她拿起了榔头。
她一定是用足了劲抡起这把锤子的,要不然不会才那么几下她就看到了蒙住张戴明头部的被子渗出的血。她知道张戴明永远也不会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