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言和平而不想实行,
你们究竟要战争还是和平?
总应切实决定了吧。
服尔德致弗莱特烈克
既然在战争与赋诗的艺术中,
你是一个那么伟大的大师,
既然你亦欢喜如此,
那么吟咏罢,厮杀罢;
教育人群罢,劫掠世界罢;
我爱诗歌,我恨战争,
但我不反对你行军的凶焰,
我想,象你一样具有杀戮,
与取悦的艺术是人人欢喜的。
我们可不容易这样想。“这是,弗莱特烈克在结论中说,马丁与班葛罗斯的讨论方式,至于我,只要人家厮杀下去,我总是奉陪的。你是流血惨剧的旁观者,你尽可在我们残杀的辰光嘲弄我们。”
两人中间的关系转变了,书信更坦白了,酬答的诗歌不尽是谀扬恭维的了,服尔德以难堪的口吻写道:“你当兵的职业与君王的地位不能如何感动我们的心弗莱特烈克在骑士拉·拜尔事件中以国家的立场反对服尔德:“对于时代特有的偏见,应当迎头痛击么?……你当记得风德奈的名言:“如果我手里尽是真理,我亦将三思而后启视。”这样说过之后,两人互相钦佩。后来当服尔德去世之后,弗莱特烈克对他仍是念念不忘我每天早上对他祈祷。我和他说:神明的服尔德,为我们祈祷罢。
另外一个“开明的”狡猾的君主亦成了老人的朋友,那是伟大的凯塞琳(Catherine)。他们为了彼得大帝而开始通信。以后,一直在亲切尊敬的情调中继续无间。凯塞琳称赞服尔德为喀拉主持公道,服尔德称赞凯塞琳在国内建立“理智、清白、道德”三大信条。他们之间为了土耳其战争说过一大篇打趣的话:“我承认虽在战事期间,我村中仍旧把成箱的钟表运往君士但丁堡。因此我与战胜战败两方都有来往。我还不知道多髭的胖子有没有买我的表,但我知道他们没有与情人幽会的余暇,而你反使他们过了凶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