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尔马特,我参观了州政府的一所雄伟的楼房和一座正在新建的庞大的监狱。在市场上逛了一阵,我才启程去瓦茨。我的车夫好像是一个磨坊主人——他是来赶集卖面粉的……一路上,他那惹人逗乐的言论使我开心极了。
我坐上驿车。我对他说:“你的车垫太薄了。”
“这算得什么!铺得薄一些,更舒服哩!”他回答说。
随后我们谈到了政治和神学……多么遗憾,我已经把我们的谈话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然的话,我们的高超理论,在政治和神学领域中,一定会开创出一个崭新的学说来的。
在雷特萨格,我和一个比我先到此地的青年一起讲午饭。这位青年有一副冷眼一看就会被吸引住的面孔。我们刚刚谈上几句话,就觉得已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向我介绍之后,便继续说道:
“我不必问您是谁!因为我知道:您是裴多菲,对吧?”
“是的,您是从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