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学文长叹一口气,回道:“回公主殿下,微臣乃一鞋匠,从未上过学堂,也未有师尊教导,一时不好做答!”
哼!
萧若云冷哼一声,心想:如果那少年大梁说是你所作,那些考校又算得了什么?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驸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才来,按沈初晴每晚回来所说,驸马确实是个奇人才呀。
可如果到时难住了驸马,丢面子的不止是驸马与自己,还有皇室,这可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萧若云提议道:“考前大多也是走过场,不会提什么太难的问题,你自己做一些准备吧。
大不了就是考一些五经四书之类的,想必能做出少年大梁的你,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
田学苦笑一声回道:“公主殿下,微臣真没有说过五经四书,还就真把微臣给难住了!”
萧若云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这么一听,那以前他做的那诗呀文章,莫不都是有人在背后教他不可?
又过了一会,萧若云睁开眼睛,低声说道:‘驸马看着办吧,如果实在不会,你还可以说自盘古立天地以来,那有臣考驸马一说,估计他们也就不会再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