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犟!”
狱卒一脚踩翻风愁,然后浑身搜了个遍,也找不到那根金属丝。
这事有点匪夷所思,狱卒也觉得是房沂飞疯了,踢了他两脚道:“都老老实实呆着,再若闹出动静,爷爷揍得连你娘都认不出来!”
狱卒出去,房沂飞看到慢慢靠近的风愁,吓得大气不敢吭一声。
看来以后任凭他欺负,也无处诉苦了。
“让开,以后老子睡床,你睡稻草!”
风愁摆摆头道,“老子困了,这顿打暂且记着!”
不打我?
房沂飞暗喜,忙下床往稻草堆上挪动。
风愁躺在床上不久,鼾声雷动。
马上就要问斩了,他还能睡得这么香甜?
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房沂飞看着风愁,禁不住流下热泪。
我怎么就连一丝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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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早变成战场,言官集体发飙,弹劾的奏折如大海中的波涛,汹涌且连绵。
言官负责监督与上谏。
他们官职虽小,权力却大,就算给皇帝挑毛病,皇帝也不能随意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