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颇为恼怒的说道:“他们脱嵌出来的这只左手的模型,是空想,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待会再说,先说他们为何要脱嵌出这样一个模型来。”
罗炳忠满是疑惑的说道:“对啊,他们为什么要脱嵌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呢?”
朱瞻墡伸出一根指头,移动到了罗炳忠的眼前说道:“我举几个例子,劳保局的劳动报酬,他们伸出左手来,说,陛下您看:我们完全没必要制定最低的劳动报酬标准,如果某个行业缺少了人手,那自然劳动报酬会增加,那老百姓都会去做这个工作,当这个行业不缺少人手了,劳动报酬自己就下来了。”
“老罗,你注意到这个话里面的陷阱了吗?”
罗炳忠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就别为难我了,我这都看斗鸡眼了,什么也没看出来。”
朱瞻墡颇为确信的说道:“他们脱嵌出来这个模型的目的,就是想证明,这个模型可以自律的、自适应的调节劳资关系、自动调节供需关系、自动调节阶级矛盾,完全不需要干涉的,进而根据模型的运作原理,去推定经济活动,也是如此。”
罗炳忠看着那根手指头说道:“孤证不立,殿下再举个例子?”
朱瞻墡又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种完全自适应调节的谎言,我再举个例子,贵州当年的笔墨纸砚贵到何种地步,而三七粉、桐油又贱到了什么地步?按照左手这个模型而言,不应该是哪里缺什么,货物就流向哪里吗?为何笔墨纸砚没流向云贵,为何云贵文教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