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炎热的中午,柯察金的母亲挎着一个小包袱从车站走回家里。她听着阿尔焦姆讲述保尔吃官司的事,哭得十分伤心。她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无以为生,只好给红军洗衣服,战士们设法替她弄到一份口粮。
有一天黄昏,阿尔焦姆迈着比平常更快的脚步从窗前走过。没等推门进屋,他就喊了起来:“保尔来信了。”
保尔信上这样写着:
亲爱的哥哥阿尔焦姆:
告诉你,亲爱的哥哥,我还活着,不过不很健康。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大腿,可是现在已经快治好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你不必为我担心,很快就会康复的。我出院之后,也许可以得到假期,到时我一定回家看你。母亲那儿我没去成,现在已经成为红军科托夫斯基骑兵旅的一名战士。也许,你们已经听到过英勇善战的科托夫斯基的名字。我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我非常敬佩我们这位旅长。母亲回家了吗?要是她在家,就说小儿子在这里向她亲热问候。请原谅让你们担惊受怕。
你的弟弟保尔阿尔
焦姆哥哥,请你到林务官家去一趟,转告这封信的内容。
又及
母亲又流了许多泪。这个粗心的小儿子连医院的地址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