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修年的再三保证下,苏绿才放心周丹娜和何修年一起走。
回到车上,苏绿系着安全带,纳闷地说:“我总觉得这个何修年哪里不对劲,时而很体贴,时而很暴力,更荒唐的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周丹娜居然说他是她见过对妻子最好的男人,真是幽默,难不成天底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他是有家室的人?周丹娜,是被他包养的情人!”方卓昂反应过来这复杂的关系。
苏绿说:“是啊,结婚了呢,还有个女儿在加拿大念书,他妻子有病,在北京疗养。你觉得奇怪吗,你想想你身边打交道的那些有钱男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在家有老婆,在外情人不止一个,更何况何修年的妻子还身体不好,太理所当然了。”
“我就说你那个朋友做人有问题,第三者插足,破坏家庭很不道德,你听我的,和她保持距离。”他嘱咐着。
尽管她不同意他的看法,可还是听话地点头。
到了学校,他目送她走进校门,看她开开心心走远,这才开车离开。
回到公司,办公桌前一堆等着他签字的文件。
助理程庆瞻送来了一封信,说:“刚有个孩子来送信,我还没问他帮谁送的信,就跑开了,没有寄信人的落款和地址。”
“我看看,还有人给我写匿名信?”他接过信,拆开一看,信封里装的是七八张恐怖血腥的尸体照片,他猛地一惊,将照片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