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呵呵。”柳爷拍了拍这位国内考古研究界泰山北斗的肩膀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当年要不是我们盲目,也不至于落得个那样的下场。有个这样的人也好,有的东西,真的不是靠不怕死就能行的,我在那个院子里呆了十年。这十年,在那个院子里,说句有违我身份的话,见过的鬼比见过的活人还多。”
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在地道里耗着,那个穿着寿衣的家伙一直到约莫一个钟头后才回来。原本那身黑色的衣服上头不知从哪儿沾了很多泥土,身上能闻到一股子淡淡腥臭味,那种腥味和鱼不同,没那么强烈,却比那个刺鼻。若是有人见到过猪被破开肚子掏出内脏一沓一沓放在案板上,还冒着热气的样子,就会明白是什么味儿了。
回到柳爷的身边,他继续用那堵着嗓子眼的声音发话道:“可以走了,让那个人继续领路,他想走哪儿就跟着走。”
大山继续开路,但是他的心里却很担心,除了那个“一”字痕迹,到现在为止连一个其它的标记都没出现过。
为什么他们没有在第一个岔口进右边的坑道时看到超子留下的“十”字标记呢?为什么他们也没有在入口处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