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绝情,何必来日多情?主子为此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再也不能开口说话,难道她不苦吗?他与大小姐的恩爱情仇,跟我家主子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他们的恩爱情仇,要我家主子付出血的代价?如此欺凌,还指望我家主子回到他身边?简直是痴人做梦!回去?回去做什么?回去继续忍受欺凌?还是接受他突发的善心施舍?”
“所谓侧妃,不过是齐王府和御史中丞府的一次交易,他们何曾把主子当人?主子只是一枚棋子!棋子而已,丢了也就丢了,没人心疼没人会在乎,不是吗?”
这些话,都是苏婉平素说过的,如今由玉弦的口一字一句的转达给飞舞。
飞舞被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是不知道,苏婉的嗓子与苏离有关,那次在云中城她也是跟着去了的。所以——如今她无话可说,身为女人,站在苏婉的立场上,确实应该对容景甫死心了。
“主子,咱们走!”玉弦护着苏婉离开。
飞舞上前一步。
玉弦拎起了砚台,“我警告你们,不许跟着!谁再敢跟着我们,就对谁不客气!”这块砚台跟着她砸了不少人,还一个比一个富贵。从七王子到齐王,真是这块砚台的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