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看着天色,想起来有什么事,不敢久留,辞行而去,就把刘安从小院里领出来。
冬天温暖的阳光下,老太监们缩进圈椅边晒太阳边小口饮米酒。
他双眼微微眯起,看着姜超二人远去的大门,闪着莫名其妙的光芒,嘴里嘀咕着什么。
“有意思的是,跟着我走了八年也没变,想不到太子殿下,让老奴们看看,你们究竟,有何非凡?”
阿嚏!
姜超猛打了一个喷嚏。
以宽大袖袍为扇,身前狠狠扇了几扇面,终于驱散了空气中氤氲的浓尘。
视线落到了手中内府令牌上,姜超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时至今日得知皇家内府、进了不同库房、居然要了不同令牌。
而且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一个令牌可以畅通。
好坑爹不是,就是坑孩子!
姜超放松了捏捏鼻子的双手,看着面前积了灰的库房,几乎禁不住要跳起来骂娘了。
谁料皇上故意让人送上东宫的信物最后所指库房居然是如此之处。
一间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间。
真不愧是勤俭节约、艰苦朴素、勤勤恳恳的老爹啊。
有意在杂物间给予一个令牌。
难道怕小爷从此薅掉自己的铜板?
正在想时,领着两人前来的内府太监从背后钻了出来。
“太子殿下,你是千金之躯,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呢。”
他向库房看去,讨好地笑了笑,说,“下一次殿下,如果你又想去寻找些什么,只要知会奴才的声音,奴才们肯定是提前为殿下布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