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倒想起周迁客与叶芷青的好来了。
胡衍便作为难:“那老奴到底是让为难周迁客,还是不为难啊?听陛下这话,他倒好像……还不错?”
魏帝笑骂:“行了行了,别作戏了!你不就是怕朕寒了臣子的心嘛。朕也只是心里难受,无处可说而已。晾晾就得了!”
这天傍晚,周鸿在饿的饥肠辘辘之后,总算蒙魏帝召见。
所幸周鸿体质极好,在外征战饥寒总是无可避免的,早就练就了铜皮铁骨,跪在魏帝脚下的时候,腰背依旧挺的笔直,仍有军人气势。
“微臣叩请陛下万安!”
魏帝冷哼一声:“周鸿,你可知罪?!”
周鸿装傻充愣:“微臣莽撞无知,闯下大祸,多谢陛下宽宏大量,容微臣自辩清白,这才帮微臣洗脱了罪名!”
魏帝近来喜怒莫测,也不再追究他的罪名,问道:“你远在两淮,却能将京里也给搅的天翻地覆,依你看太子的罪名可属实?”旁观者清,京里官员的关系盘根错节,周氏一向只在东南保境安民,于朝堂之事并无涉足,倒可放心问问。
周鸿抬头,与魏帝的目光相撞,他沉思一时,才缓缓答道:“微臣与太子殿下向无交集,唯一私底下的交集便是当初尚是淮阳王的淮安王殿下在王府摆宴,微臣有幸与太子殿下同席。那时候,太子殿下对席间兄弟很是关照。微臣家中尚有一弟一妹,为他们操心久了,见到太子殿下的举动,总觉得……那必然是常年关爱已成习惯,发自内心的关心,而非在外伪饰虚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