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躺在旧通铺上,胡不宜惋惜地用两条腿拍打床板:“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去?”
“那你和紫萸去睡。”
“不要,莫姐姐身上有针,夜里她要扎我——”胡不宜拖着尾音喊。
宣六遥忍俊不禁,突然想起来:“哎?你俩为何碰不得?”
谁也不知道。
反正她俩不能互相碰一下,碰了,那就是“嗷嗷”作响,放鞭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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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宣六遥和莫紫萸骑着白鹿又往乌伤而去。
莫紫萸坐在他身后,双手搂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笑眯眯地。他觉着自己像是一颗泡在糖水里的蜜桃,莫紫萸便是那一泡糖水,从外到里地,要将他浸透。
他把手扣在腹前她的手背上,微微一转头,便能几乎贴上她光滑的脸颊。他轻轻往后靠去,把身子窝在她的怀里,她便搂得他更紧了。
他闭上眼,忍不住嘴角勾起。
“紫萸。”
“嗯?”
“你一个姑娘家家,也太不矜持了。”
“哎?......小先生说得对。”莫紫萸把他往前推去,用手指顶着他的肩胛骨,“坐直了,别往后倒。”
“要靠。”他由她顶着,只闭着眼往后倒去。
“你不是说我不矜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