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被彻底洗脑了的人,这是一群丧失了基本判断标准的人。
吃完饭后,我被大志叫到了一间小房子里,陪伴大志的,依然是那两个膀大腰圆的男子,他们这几十年来都是只长肉,不长脑子,所以成为了打人工具。大志拿出一张纸和笔,要我写出家中的电话号码。
我的家中没有电话。即使有电话,我也不愿意写。
两个打手开始对我两面夹攻,拳打脚踢。我只好说:“我家没有电话。”
大志说:“一个煤老板的家庭,居然没有电话,你以为我是白痴?”
我心中暗暗叫苦。在来这座院子的路上,我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心怀鬼胎的大志牢牢记在心中,他坚信我的父亲是煤老板,而我是煤老板的儿子。那时候,煤老板大肆攫取了国家资源,大肆攫取了本该属于全国人民的资源,煤老板成为了当时最富裕的一个阶层。那时候,关于煤老板张扬的报道不时见诸报端,煤老板在北京买了整整一幢高档小区,煤老板每家有几辆奔驰宝马,煤老板嫁女,陪嫁的是豪宅和豪车……地球人都知道煤老板腰缠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