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就后怕,如果能选择死亡方式的话,我绝对不会选这一种。
我给安递过去了手术刀。
安接过手术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开始了手术。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整容手术的现场,并且第一次就看到了这么高级的“重生”手术,安手里的刀在划开人脸皮肤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抖动,仿佛在他刀下的根本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件等待雕琢的艺术品。我觉得让世界上最凶狠的杀手来干这个活,他都做不到如此沉稳,那些天天对着人开膛破肚的主刀医生们,心理素质不可估量。
安的刀子沿着提前画好的切合线进入,轻松划开皮肤,如同滚烫的烙铁犁开奶油,没有一丝的阻碍。空气中极静,我能听到刀锋划开皮肤发出的“咝咝”声,好像是蛇在不停的吐信子的那种声音。没多长时间,一张好好的人脸就被划得七零八落,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心里一紧,干呕了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安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忙道:“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