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睿最终没有收下玉佩,只是放回紫檀盒中扔在桌上不管不顾。
“你若不要,爷便砸了它。”
他的话里透着无人敢违背的意志,伸手拿起盒子准备朝地上狠砸去。
木柔桑忙站起来拦隹他,只余苦笑:“你非得拧着性子跟我呛。”
“是你在拧着性子与爷呛。”苏瑞睿用同样的话还回去。
“你......”
原本因清瘦而略有些苍白的脸也因此染上了一抹娇色,起伏的胸膛在无言的宣告主人的气闷。
“脸色怎那么差?这抹桃红才适合你。”
难得与木柔桑单独在一起,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想因为此事气着她。
木柔桑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前些日子帮舅母操持大表哥的婚事有些累着了。”
在这个骄傲的男人面前,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他的事郁结在心,宁肯一个人偷偷躲着舔伤口也绝不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的脆弱。
“一切安好!”
苏瑞睿目光落在她身上,心中很茫然,他不知为何就想见她,见了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明年冬你便要及笄了!”
“嗯!”木柔桑的生辰便是在除夕那晚。
他很想为她做点什么,他是知道木柔桑的生辰的:“那日,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