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南生、燕红玉在熟睡,昆仑奴又悄悄地起来,悄无声息地一闪而出。
李南生的目中精光一闪,亦一跃而起,正欲尾随而出,他耳际忽地钻入一声轻呼:“南哥!千万小心,切莫惊扰了仑儿的奇遇啊!”原来燕红玉亦已暗暗留意,她见李南生欲尾随查昆仑奴的动静,便连忙提醒他。
李南生奇道:“燕妹,为甚断定仑儿已有奇遇?”
燕红玉道:“南哥,你难道忘了昆仑山口,那淳风兄弟判断,仑儿乃‘昆仑之子'么?他既然于此昆仑山腹中诞生,不是‘昆仑之子'又是什么?因此昆仑山犹如仑儿的‘母亲',仑儿于‘母亲'处,便必有所获啊!”
李南生不由笑道:“燕妹啊!你终日记着李兄弟的疯言疯语,只怕连你也半疯了!仑儿与世上的娃儿一般无异,怎又算得上什么‘昆仑之子'?吾等且悄悄尾随,看仑儿上什么地方,便知其中的奥秘了走啊!”
夫妇二人,从后悄悄尾随。李南生、燕红玉二人武功本就甚高,坠谷之后,数年来以那溪水、奶汁为食,而且也从未荒废练功,因此内力越来越高,武功也越来越精进。再加上昆仑奴此时已远在五里之外,又急于赴山溪潜入“天机谷”,因此也没发觉爹娘的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