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略显寡淡,也没有继续的意思。骆谨言一愣,目光中有一点困惑,又有一点愤怒和懊恼。
“烧炭自杀,表面平静,但缺氧的人会昏迷,根本没力气求救。”见她只管保持沉默,他又不甘心地说,“苏老师,如果这是何宁准备的,那一定是万念俱灰了。”
听到“老师”两个字,那尖嘴猴腮的男人似是有了盟友。他一脸不悦,手上指指点点地,烦躁不安地插话,“连人都没有,还自杀,吓唬谁呢……”
“走吧。”苏禾看向骆谨言。她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似是征求意见,平静中又藏着一丝压迫。
“哎,门都踹坏了,走什么走。你们哪个学院的?”保安终于恍神过来,想起自己的职责。
“作为第一目击者,我没看到人为损坏。”苏禾脚步一顿,脸色骤暗,冷漠地瞄向一旁,“我是心理学院的讲师,还需要核实吗?”
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闹大也是看他们不爽,想借题发挥,但是周末休息时间,打扰秦教授肯定不妥。想到这,那人明显迟疑了。
苏禾以眼色示意,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走。骆谨言看到那张目瞪口呆的脸,又故意理了理衣服。
“还不走。”好像身后有一双眼睛,苏禾停下脚步,偏头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