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苏幕……
“我可没这本事,能从定远侯的卧房中,取得这样的东西!”沈东湛勾唇,目色冷冽,“侯爷还是好好想清楚,是不是有过不小心的时候,倒是让人钻了空子?”
尚远忽然翻坐,握住了栅栏,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牵扯到了伤口,整张脸瞬时狰狞可怖,“你、你说什么?”
这么一说,好似……
尚远渐渐的想明白了,不久之前,这幅画还在自己的卧房里,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也就是说,沈东湛……诓了他!
“你这画是假的!”尚远歇斯底里,“你骗了我!”
沈东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东湛!”尚远无力的嘶吼。
可惜,他们很快就会进入殷都,很快……定远侯尚远,将不复存在。
一将功成,万骨枯。 睿王李珏站在车边,狐疑的望过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尚远为何忽然这般情绪激动,不过好似听到了什么“画”啊“画”的。
“这是怎么回事?”李珏不解。
庆安低声问,“要不,奴才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