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玺拉下姮娥环住自己颈项的藕臂。
陈玺刚准备起身,却被姮娥将脖颈往下重重一拉,香润的唇瓣印在陈玺的薄唇上。
姮娥柔软的舌尖从陈玺的薄唇间划过,贴着他的呼吸,软语呢喃:“夫君,告诉我嘛,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陈玺喉头“咕咚”了一下,下颌紧紧绷起,一双深邃的墨眸犹如凝聚着风暴,显得既邪魅又性感。
“乖,听话!”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陈玺的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陈玺在姮娥娇软的红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软玉温香在怀,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可现在,又的确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姮娥娇气地低哼了一声,悻悻地收回一双玉臂。
“乖,一会儿你先坐帅府的车回去。”接下来的场面太血腥。陈玺哪里舍得让姮娥看到。
姮娥努了努嘴,一脸不高兴地说道:“走吧!走吧!”
姮娥心里面清楚,一旦陈玺做出决定的事情,结果就很难更改。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走,省得留下碍我的眼。”
“好,好,好,回去我给你端茶请罪。”陈玺好脾气地说道,语气里面满满都是宠溺。
他转身,掀开门帘,含笑的俊颜瞬间变得冰冷。
码头上面亮起了团团的火把,将整个江面映照得亮如白昼。
钟未被反剪着手臂,双手绑在身后,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押着,背后还抵了一把枪,被胁迫着下了船。
“少帅!”今晚过来的人是蒋茂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