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傅时寒又捏了一下空的耳朵,没办法,他心虚也好,紧张也好,焦虑也罢,凡是情绪波动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去捏一下那只耳钉。
现在耳钉没了,总感觉空落落的。
转而捏了捏耳孔,他打耳钉十年了,短时间内不戴,应该没事吧?
傅时寒内心有点庆幸,幸好当初他有先见之明,没舍得戴那枚耳钉,他重重的捏了一下耳垂,眨了眨眼,“当然,如果你要是想告诉宸哥……”
“不要!”
陆婉兮后知后觉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敛下眉眼,低声道:“不要告诉他。”
从傅时寒的角度看过去,陆婉兮面容苍白,平日里娇艳如桃花瓣一般的嘴唇都失了颜色,长长的睫毛在眼脸打下一片轻颤的阴影,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分外惹人怜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角度的陆婉兮看起来更眼熟了,他的心猛的一跳,又很快自我否定了,应该不是她!
他这些年以出诊看病的借口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的人,结果这个人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