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发现没有,虽然同是从一根主干分成来的,每根枝条却各有不同。如果让你爬眼前这棵树,怎么爬,才能爬得最高?”
“当然是抱着主干一直往上了!“兆龙可是爬树的积年老手,他小时候没少干过上树掏鸟窝的事。
“那要是你往侧枝爬呢?”
“爬着爬着就不敢动了,枝太细了,驮不住人。”
“正是如此!”弱用拍拍兆龙的肩膀说,“练太极拳最重要的是如何能达到高度,而不是花花哨哨地去追求那些外形的东西。说穿了,各门各派的拳法只是风格上的不同,所蕴含的太极拳理却是一样的。这便是它的本源,它的主干!”
兆龙不觉叫起好来,有些激动,弱用这番“树”的理论再贴切不过,他记得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要练好太极拳,必须抓住它的规律,领会它的拳理。咱们这些炼内家子的,一定要往内这个字上靠,多琢磨,那些外形花哨的架子不顶用,关键还是要看里面的修为,那可做不来假……”
这时候,大风又回到庭院,站在廊檐下,斜着眼瞪着兆龙,自己捡了半天树叶子,这姓杨的却跟师傅在那儿悠闲地聊天,他自然很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