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见!”他用最高的嗓门喊出了这句妙语。
查尔斯认为他在这场游戏中大获全胜了,这使他乐不可支。结果,爱斯美只好走过去,像对患咳嗽的病人那样,在他背上捶了几下。“好了,别闹了,”她说,然后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见了谁就让谁猜这个谜语,每一次他都自己笑得前仰后合,他常常是一笑就流口水。行了,别调皮了好不好。”
“不过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谜语,”我看着查尔斯说。他这时正慢慢地、逐渐地安静下来。听了我的恭维,他的身子在椅子上躺坐得更低了,而且又去拉桌布角,把他的脸自眼睛以下全遮住了,然后,他用他那露出来的一对大眼睛看着我。那眼里充满了正在逐渐褪去的笑意,和为有人能真正懂得一两个好谜语而感到骄傲的神气。
“请容我问一问,你参军前是做什么工作?”爱斯美问我。
我回答说,我刚刚从大学毕业一年,还没有工作,但我倒是愿意把自己看做是个职业短篇小说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