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媳妇孙女都干集体活去了,唯一的傻儿子又病在床上神志不清,慌了神的徐老太婆一下瘫坐在门槛上还真没了主意。
她伤神的苦思冥想着:人家陆振刚夫妇对我们家也算不错了,而且人家还是领导,我是不是马上把鸡给他拿去算了。
她又想:人家是一只生蛋鸡呀,这么宝贵的生蛋鸡你想给人家打死了损失有多大。我想陆振刚是没有什么的,就是他老婆这一关来怎么过。我想她老婆是一定要我赔的,因为就凭我,这么重要的一只鸡遭人家打死了,我都是不会轻易饶了人家的。你想如果按天天一个蛋算的话,这还有个底吗?要是真这样的话,我们家哪去找钱来赔他呀!
她又接着想:这里这么宽的地面,丢只鸡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别人家丢了鸡鸭也有找到了的也有找不到的,这都是经常性发生过的事情。今天这个,今天这个还不如,还不如我就把它炖来吃了一家人补补,反正这又不是我故意的吧。再说他家一天两天的找不到也就算了。我这良心上虽然过意不去,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谁叫我现在这么手长衣袖短这么穷又这么尴尬。所以才这么没有志气的呀!